连找借口,也得找个完美无缺的借口,让他开心。
闻言,文西言也不气恼。
反而是递给我一个精致的礼品袋,放在桌子上,往我面前一推:
「喏,你护肤品不是坏了吗?」
我抬头,暗想这男人今天是转了性,大发慈悲了。
不过我还是伸手推了一推:「不必,我用不惯这么高级的。」
一个小时前,江悦发了个朋友圈。
记录自己在奢侈品店购买包包,配图是柜姐收银的照片。
而拿出银行卡的那只手,骨节分明好看。
一看就知道是文西言。
他没说什么,想拉过我的手查看下伤势。
他的呼吸喷到了我的手上,我下意识抽开。
却不小心碰倒了礼品袋,里面的护肤品掉落。
哐啷——
碎了一地。
文西言眉头一拧。这是他不耐烦的前兆。
「你有完没完?闹够了没有?」
「不就是没给你庆生,还让你在车里多等了一会儿,这么点小事你气到现在?」
我实在无辜,对他眨巴眨巴眼睛:「我真没生气。」
我的实话,换来的是他的无尽嘲讽:「吴恙,你也不看看你现在几岁了。」
「还以为自己是年轻小姑娘啊,天胡思乱想,误会我给你戴绿帽。」
「愚蠢无知、无可救药,你个脑子就得放在洗衣机里洗一洗。」
其实我和他同岁。
只是女孩子到了29岁就好像成了男人口中的“老女人”.
每次吵架,他说得最多的就是我愚蠢我年纪大。
然后就好以暇地看我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。
不过这一次,我连哭的感觉都没有,也没有发疯似的扒住他的衣服求他原谅。
我就说了一句:「随你怎么想。」
利落地处完桌面的垃圾。
我踩过满地的玻璃碎屑和粘稠液体。
拿上外套和包,打开门,走了出去。
我以前离家出走过几次,文西言都不当回事,连追都懒得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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